一輩子。

這三個字眼,從喬予口中說出來,相當的中聽。

陰沉了兩天的情緒,忽然轉了晴。

薄寒時輕抵著她的額頭,目光深邃,“一輩子不夠

喬予雙手捧著他的臉,被他抱著,比他高出一點。

她低頭,唇瓣貼在了他薄唇上,輕輕輾轉,吻的柔軟又繾綣。

吻著吻著,溫情的吻漸漸變得旖旎。

鍋裡的紅糖雞蛋羹煮沸了。

薄寒時抬手直接關掉了火,親吻卻沒停止。

喬予眼底劃過抹狡黠,低聲提醒他:“我來例假了

某人聲音都啞了:“行,等走了再連本帶利的還回來

喬予瞬間腿軟,“……”

……

大年初一的清晨。

薄寒時接到一通電話。

是徐正打來的:“薄爺,在酒會上給喬小姐下藥的人目前還沒查到,那天晚上國際會展中心頂層的監控全被切斷了,不過可疑的是,江總竟然也參加了這場酒會,而且,當時他和喬小姐一起被困在了頂樓。會不會是他想報複你……”

薄寒時沉聲吩咐:“盯著江嶼川,如果他有什麼動作,很可能是獨龍會在背後挑唆

“好

薄寒時又問:“德亞的創始人找到了嗎?”

德亞的創始人,大概率是當年派人抱走喬予的人,是嚴老的對家。

隻有找到德亞的創始人,才能問清楚當初喬予被抱走的一切細節。

徐正道:“還沒有,這個人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

薄寒時隱隱感覺不妙。

德亞的創始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,喬予當年被抱走又是如何落到葉清禾手裡的細節,可能會成為永遠的謎團。

他想讓喬予毫無負擔的嫁給他,成為他的妻子。

思緒出神之間,一隻小手攥住他的西褲,用力搖了搖:“爸爸!你躲在這裡乾什麼呢,是不是想賴賬?被我抓到了吧!”

薄寒時微怔,掛了電話,垂眸看向腿邊的小屁孩,“我賴什麼賬?”

“我的禮物!說好今早給人家的,到底是什麼鴨!爸爸,你不會在騙我吧?”

她昨晚特地定了個小鬨鐘,一大早就醒了,結果一睜眼,找了一大圈,啥也沒找到!

薄寒時差點忘了這事,“應該快到了

“真的?”

小相思正半信半疑,樓下,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。

應該是“禮物”到了。

嚴公館門口,開來一輛黑色房車。

司機將房車門一拉開,忽然跳出來一隻全體通白的大雪獒!

小相思站在薄寒時腿邊,一下子被嚇傻了:“好大的狗!”

健壯威風的大雪獒,在鬆了鏈子後,朝小相思猛地撲過來!

大雪獒狂吠一聲:“嗷嗚!”

小相思扯著小嗓子尖叫,躲到薄寒時身後去,“彆咬我啊啊啊啊啊!爸爸救命!”

薄寒時沉了臉,嗬斥一聲雪獒:“再狗叫滾回基地去!”

大雪獒瞬間蔫了吧唧的,弱弱的“嗚嗚”兩聲,一雙狗眼委屈巴巴的盯著大主人。

小相思扯著薄寒時的衣角,小心翼翼的湊出小腦袋,又害怕又新奇的看著大狗:“爸爸,它一張嘴,會不會把我給吞了?”

“會

小相思垮著小臉:“……爸爸,你的禮物,也太嚇人了!我可以拒收嗎??”

薄寒時輕笑著說出最“絕情”的話:“不可以

“我要告媽媽去!你欺負小孩!”

說著,小相思便要跑路,被薄寒時攥著後衣領子,拎小雞仔似的拎回來。

薄寒時氣笑了:“我是你爸爸,還能害了你?”

小相思努著小嘴站在那兒,憋屈的不行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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