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小小的身子,帶著他特有的奶香味,讓祝簿言這幾天的無助一下子有了依靠。
此刻他抱著的仿若不是安安,而他的簡檸。
祝簿言的臉埋在安安小小的頸間,再一次淚水溢出。
“爸爸,你身上都濕了,”安安摸到他身上的潮濕。
祝簿言搖了搖頭,示意他沒事。
“爸爸又不乖啦,這是不行的,會感冒的,”安安小大人的口氣說教。
平日裡他玩水弄濕衣服和頭發,媽咪都是這樣說他的。
祝簿言摸著他的頭,“爸爸沒事。”
他話音剛落,安安便驚呼,“爸爸,你聲音好難聽。”
“你是不是光玩了沒有按時喝水?”安安說著就抬頭,“媽咪,你怎麼不讓爸爸多喝水?”
可是他話說完也沒有看到媽咪,於是小眉頭一皺,“媽咪呢?爸爸,媽咪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?”
這一聲問的祝簿言喉頭瞬間哽了。
他把安安的媽咪弄丟了!
“爸爸,媽咪呢?你說啊,”安安仿似感覺到什麼,明顯不安了。
祝簿言在安安的搖晃中緩緩的抬起頭來,眼角潮濕的緊握著安安的小手,“媽媽她......她沒有回來。”
安安眉頭皺眉,“媽咪去哪了?你們不是一起去度蜜月嗎?”
祝簿言又被蜜月兩個字刺的心尖痛,“媽咪臨時有事。”
安安呶起了小嘴,“那媽咪有什麼事?”
“媽咪她......她去了師公那裡,師公找她有事,”祝簿言撒了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