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延洲晃動著酒杯,像是忽然想起什麼。

“我說老傅,你怎麼忽然關心起她,不是一直嫌她煩嗎?這會兒離了婚,反而打電話讓我幫你查她在國外的事情,現在還讓我盯著她,你是有什麼大病?”

傅北行懶得和他吵,清冷的嗓音隻說重點:“我和她還沒有離婚。從法律的名義上來講,她還是我老婆。”

蔣延洲語重心長,“老傅啊,腳踏兩隻船是不行的,反正你是要娶薑笙的,要不然趕緊離了,我也好有機會去追......”

話還沒說完,語音已經被掛斷。

蔣延洲輕輕嘖了一聲,抬眸再看,吧台附近那道倩影已經消失。

舞池內五彩斑斕的光影撩。撥得人眼花,噪雜的音響又讓人忍不住隨之晃動。

薑予安跟在商榷身後,穿梭人群在一張卡座邊停下,“應該找不到我了,那人還在打電話呢。”

她要了一杯酒,朝著蔣延洲的方向望了一眼。

在國外被尾隨多次,薑予安早就對目光格外敏銳,在門口被偷怕的時候她就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。

商榷冷著臉拿走她的酒,重新放回酒保的托盤:“給她拿一杯牛奶。”

那酒保一愣,點頭拿著托盤轉身。

周圍離得近的也聽到這個要求,紛紛回頭看過來。

薑予安被盯得臉紅,忍不住想踹商榷,朝著他小腿肚踢了一下,“......二哥,你帶我來酒吧喝牛奶?”

商榷睨她,“你還想喝酒?”

薑予安脖子一縮,朝著舞池方向看過去,“......我還想去跳舞。”

商榷這倒不管她,輕笑了一聲端起一杯酒坐下。

酒吧都是蹦迪音樂,他家圓圓再怎麼胡鬨也不會穿著旗袍跑上去搖頭晃腦——太丟人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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