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證據,不能妄下結論。
“你去解決蔣延欽那邊,她交給我。”
傅北行將腦海裡雜亂揮開,冷聲對旁邊的蔣延洲道。
蔣延洲差點沒跳起來,“她都這樣了,你......”
話音在傅北行彎身將地上的女人抱起時戛然而止。
喝了五杯酒,薑予安早就醉得不行。
又鬨又哭又笑,身體早已經累到極限。就在方才躲在地上哭的時候,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。
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,給明豔的臉蛋添了委屈,少了些倔強多了嬌氣。
女人窩在傅北行懷裡,乖得像熟睡的嬰兒。
蔣延洲自然不好再說什麼。
傅北行掀起眸掃了他一眼,“還不走?”
“走,馬上走!”
想起蔣延欽那張臭臉他就一肚子火。
要不是麵前這狗,他根本就不用去見他的好大哥!
臨走之前,蔣延洲還不忘罵傅北行一句,“和你做兄弟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!”
傅北行冷哼,“你還是儘快去見你親兄弟,否則腿被打斷了,還得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九號公館,分道揚鑣。
肖楚在車裡等了大概十五分鐘,扭頭就看到自己老板抱著太太出來,忍不住睜大了眼。
這不是上午還讓他去辦離婚手續嗎?
但他也不敢多問,在駕駛座正襟危坐,但他很快眼珠子瞪得更大——
傅北行抱著薑予安在後座安置好後,女人便不安分地亂動起來,皙白的手往他西裝裡鑽,腦袋也在亂蹭。
那沾了酒的紅唇還吻上他的喉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