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姨覺得我要將什麼說清楚呢?”

薑予安明豔的臉上露出微笑,絲毫沒有將林雪的威脅放在眼裡。

在後者略帶僵硬的笑容中,她緩緩開了嗓。

“您都將斷絕書給我了,我今天過來自然是將這事說清楚的。

雖然從薑笙小姐被找回來之後,您就對我不怎麼樣,但不管怎麼說,養育之恩大於天,我和哥哥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,得來這麼一趟。

唯一沒想到的,就是您說的家宴變成了宴請諸多賓客的豪華晚宴,剛剛和哥哥過來,還以為記錯了日子呢。”

這是明晃晃地在說,薑家人把這些賓客當槍使呢。

雖然周圍的人早在林雪開口的時候就知曉,但被當事人說出來,這性質就完完全全不同,更彆說還是瞞著人把他們請過來。

前者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就來看一出好戲,當浪費點時間找個樂子;後者就是那層遮羞布被扯開,被參與到這一場鬨劇中,自己也是好戲了!

果不其然,在薑予安話說完之後,已經有不少的賓客臉上失了笑容。

林雪已經笑不出來,嘴角扯得發酸。

她想開口解釋但喉嚨都有些乾啞,隻能小幅度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丈夫,衝他使眼色。

薑博濤對周遭反應比較慢,可也聽明白薑予安的意思。

被這麼一掐,他輕咳了一聲,擰眉道:“上次爸不在家,這斷絕書做不得數。你媽她胡鬨,你自幼就懂事,怎麼也跟著她胡鬨。”

林雪跟著附和,“是呀安安,那次是媽媽在氣頭上,才拿出了斷絕書趕你出去。可你一走我就後悔了,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,都不聽我解釋一下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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