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自己說的麼,他們離婚,此後再無關係,她現在又回來做什麼?

傅北行黑眸沉沉,連帶蔣延洲一起也覺得十分礙眼:“你如果不想待,也可以和她一起滾。”

蔣延洲當即就要發作,但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薑予安給攔下。

她拽住他的衣袖,給了一個眼神,製止他的動作。

好在蔣延洲也聽話,讓他不說話就不說,隻抬著胳膊給薑予安一個支撐點,連距離都把控得很好。

薑予安到底沒有一直撐著他,差不多腿沒有那麼酸的時候撤了手,抬眼看向傅北行。

“我不多留,是陳媽打電話過來說溫阿姨今天去醫院體檢結果暈倒了,打你電話打不通所以才打給了我,我這才過來找你的。你這會兒如果沒有更要緊的事情,就趕緊去醫院吧,晚飯的話我給你拿一些後廚的麵點,你如果介意去醫院那邊讓蔣延洲買來準備也行。”

話落,卻見傅北行沒什麼反應,她倒是有些急了,“傅北行,陳媽在電話裡沒說具體什麼情況,我隻聽得到她很著急,你趕緊過去吧。”

傅家如今也沒什麼人,隻有傅北行這一個獨子,溫鳳嬌是從帝都那邊的家族嫁過來的,即便她還有親人這會兒也沒法趕過來,隻能傅北行過去。

可男人依舊不緊不慢,氣定神閒地從餐桌上下來,慢慢踱步過來。

“你倒是著急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母親呢。”

三兩步走到薑予安跟前,傅北行腳步停了一下,幽深的目光挾雜濃稠的嘲諷,“你不是說你我要各不相乾麼,現在又來做什麼?裝好心人?”

“老傅,你吃錯藥了?”蔣延洲都聽不下去,忍不住開口。

薑予安抿唇,疲倦地閉了閉眼。

她著實沒想到傅北行會在這個時候提這個,虧她浪費那麼多口舌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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