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啊,人家姑娘嫁給你還是委屈了,你要是真對人家有意思,就得百倍千倍對她好,曉得伐?”
商承抬眸,入目便是舒婉輕帶著商言舟摘果子的場景。
女人臉上掛著明豔的笑,對小孩十分耐性,也不知道那邊在講什麼,她正在一板一眼地對商言舟說些什麼。
商承看得有些入迷,端著茶水輕輕嗯了一聲。
他會的。
如小妹和時女士所說,如果他再不好好把握,恐怕她遲早嫁做人婦。
她如果心裡有人,自然不會至今還獨來獨往,一年幾乎三百六十天都在他身邊工作。
所以他想,上回江岸邊的話,不過是她的隨意想出來的理由。
至於她為什麼不肯答應......
商承垂了垂眼。
從前或許不知道,今日見了婉輕那父親,以及了解她那家庭情況,大抵是明白了。
她素來不是喜歡麻煩人的性格,有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扛著。
哪怕是扛不下去,硬撐著把自己壓死也不願意說。
倘若今日那男人真的是她父親,恐怕她是擔心那人會影響到商家,從而拒絕。
若真是這樣......
商承眉宇間隱隱生出幾分喜悅。
若真是這樣,那就好說了。
如母親所說,人家姑娘要是嫁給他本來就是吃虧,他合該好好地對她好。
思及,便起身朝著那一大一小的方向走去。
舒婉輕正和商言舟玩得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