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子還沒有恢複完全,聲音也略帶嘶啞。

配合此時的語氣,可以說是在無聲中進行嘲諷。

“傅北行你——”

對麵的溫鳳嬌顯然被氣到了,一句話說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。

隨後便聽到那邊傳來慌張的聲音。

約莫是溫鳳嬌被氣得暈倒,導致陳媽被嚇到,所以在電話那邊驚呼。

傅北行抿了抿唇,聽了幾秒後掛斷了電話。

他有些頭疼。

不帶任何關係來講,他討厭甚至厭惡自己的母親。

可從小到大的教育又告訴自己,她是母親,自己必須敬重愛戴。

哪怕實在無法喜愛,自己也有一份責任在身。

於是聽到對麵的慌張時,他心裡仍然生出幾分擔憂。

可又無比慶幸,因為自己燒傷了腿,又被揍得胸·口生疼,到現在還無法回江城。

不用回去,自然也可以不去麵對這些責任。

逃避,偶爾令人放鬆。

此刻同時在逃避的,還有在MRC的舒婉輕。

張能富一案已經被警方公示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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