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枚在一旁都不敢再開口說一句話。

不敢她心裡也打起小算盤,不免擔心老太太話裡的意思。

難不成父親真的,在外頭還弄成個私生子出來?

父親看著也不像這種人呐。

可萬一呢?

那她還能分到多少?

兩人的表情表現得多餘明顯,時閻豐隻瞥了一眼,就知道兩位女士心裡在想什麼。

當即,水杯就在茶幾上磕出聲響,水也隨著含怒的聲音跟著濺出。

“都給我想什麼呢?還我在外頭養私生子,合著你們是真不把臻臻當時家人?”

還分家隻分給時枚和盛哥兒,那時臻就不是他姑娘了?!

那丫頭本來就命苦。

出生最早,乾的活兒是最多的。

盛哥雖然是二哥,可因為他是男孩子,家裡也過多看重,總是讓時臻帶著;

時枚歲數最小,雖不至於老來得子,可因為她會撒嬌又總叫苦叫累,便多得了許些偏愛。

隻有時臻,因為是老大,又懂事,在時家總是被邊緣化,老是被大家給遺忘。

這不,這麼大的事情也差點被母親忘記。

回頭想想,時臻最被時家關注的時候,大概就是她堅持要嫁給商建鄴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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