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讓老四試試吧。”

商承想起容城那晚與時景見到商淩的模樣,忽然覺得商淩或許是最合適的。

聽到大哥這樣說,商榷還是存著幾分懷疑。

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,商榷秉持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,領著商淩過去。

而另一邊,也同樣逮住相同身份的人。

與商家這邊的情況一樣,嘴硬得同樣是一句話撬不出來,連蔣延洲都忍不住誇讚一句——骨頭真硬。

從水裡上來的傅北行聽聞消息,拿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頭發,語氣喑啞隨意。

“把人帶到我那裡,我親自問問。”

從救援的隊伍上來之後,傅北行都是親力親為地下水尋人,不知道跟著水下隊伍進行了幾趟水下作業。

彆人都是輪流換著休息,他倒好,竟然跟不會累一般,一遍又一遍。

蔣延洲差人去把人綁過來,自己跟著傅北行過去。

“老傅,還撐得住麼你?”

傅北行渾身濕透,雙眸因為過度潛水而泛著猩紅,整個人卻不見得疲憊,隻看著十分的不近人情。

他根本沒有回答蔣延洲的問題,進入搭建起來的帳篷之後,擰開一瓶水仰頭灌下。

一瓶水入腹,頭頂的水珠順著他的脖頸落下,從喉結滑入衣襟之中。

傅北行將瓶子擱下,嗓音恢複了許些:“安安和傅聿城都還活著。”

蔣延洲為之一震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
傅北行黑眸陰沉,臉上那被火舌舔過的傷疤都顯得有幾分猙獰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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