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薑予安的言辭,他還聽過更過分的,此刻在陳延麵前也不過一個簡單的詞語,還不至於他有所表示。

再說,罵的是搶奪傅氏的混蛋傅聿城,和他這位被傅家趕出去的“傅北行”有什麼關係?

他甚至懶得看驅車的陳延,給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
他此刻正低眸看薑予安手上的痕跡,心想著等出了國得用什麼樣的法子能讓她手恢複一些。

他養的那隻狸花貓可是漂亮得很,這個蠢女人身上也不該有讓他覺得不舒服的痕跡存在。

薑予安並不知曉傅聿城在想什麼。

她才從陳延的笑聲中緩和過來,回過神來思緒便陷入到那則郵件中。

雖然不知道阿行用的什麼辦法,但總歸是善惡·有報。

這隻想著占便宜的人,是得給他一些教訓。

薑予安也是才知曉他們租下來的那棟院子原來根本就不是那人的,拿彆人家的房子去出租,也是沒誰了!

想想這人以後必須按照章程辦事,薑予安心情也大好起來,隨意找了些話題與他們閒聊起來。

與此同時,被薑予安閒聊的某人還不知曉自己即將會遭遇什麼。

他剛從村裡的衛生所回來,被人詢問也不敢說自己遭遇了什麼,隻說自己是摩托車摔了。

村裡的人調侃,問:“你家不是已經換了小轎車嗎?怎麼還騎以前那破摩托?”

大漢罵罵咧咧:“這麼近的路開什麼轎車,現在油錢可貴著咧!”

“你家掙那麼多錢還會嫌油貴呢?再說了,張伯那院子被你占了租出去,這一年的房租也夠你的油錢吧!”

旁人嗑著瓜子忍不住補充。

不說還好,說起來就讓大漢生氣。

要不是把院子租出去了,他至於挨這頓揍?

也得虧撈到了一點錢,否則他非得找村裡的兄弟去把那人捆起來揍一頓才是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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