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無非是她過去,繼續與他扮演這場真人無劇本的演繹,他便放過商榷和商淮。
否則......
否則結果會如何呢?
傅聿城沒說,薑予安也想賭一下。
他不是喜歡扮演麼?
那她便陪他演繹。
她稍稍收斂臉上情緒,模糊眼中憋了許久的水霧,“可阿行,我想回家看看......”
隻一句話,便失了聲音。
再多的,演不出來。
到底是道行太淺。
傅聿城等了她許久,才聽到她這樣這一句話,原本無辜的英俊麵龐頓時閃過一絲失望。
他揮了揮手,不時有一位黑衣保鏢拖著一個人出來。
也不是其他人,正是先前薑予安透過酒店大門玻璃看到的,被揍得宛如一灘爛肉的大堂經理。
不單單薑予安認識,昨晚還與這位經理起過爭執的商榷和商淮同樣對他印象深刻。
畢竟昨晚把薑予安親手做的食物轉交時,還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。
不過幾個小時不見,忽地就變成現在這模樣,多少令人唏噓。
一時之間,對傅聿城這瘋子也更加厭惡。
對一個普通人尚且如此,誰知道他對薑予安會如何?
薑予安同樣是這樣想的。
酒店經理不管做錯了什麼,那也是替他傅聿城做過事情的,哪怕潮海市這家酒店他也隻是放養管理,可名義上也是他的人。
對自己手下尚且如此,何況是要帶她回家的兄長。
被拖著出來的經理砸在了薑予安腳邊,有血從他身上溢出,緩緩地朝著她那邊流淌,仿佛要找她索命的厲鬼。
薑予安驚嚇不輕,幾乎尖叫出聲,生生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