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,你趕緊把我放出去,你這是非法的!”

大胡子衝傅聿城瞪眼,用西爾斯城的語言向傅聿城怒吼。

傅聿城聞言嗤笑。

他拉出一張椅子,鐵凳子在木質的地板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,隨之而來的是他低沉緩慢的嗓音。

“非法?在西爾斯城,還有法律的概念嗎?再說,難道你做的非法的事情,還少嗎?”

與方才凳子嘩啦的聲音相比,男人的聲音足夠好聽悅耳。

可這番話落到對麵人耳中,卻宛如一條蛇攀爬上了他的肩膀,且順著他的胸膛慢慢鑽進他的身體裡。

大胡子被腳上的鏈子桎梏,也知道逃不出去,索性冷靜下來。

他試圖與傅聿城心平氣和地溝通。

“傅,我當年並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,隻是你要我做的那個手術實在過於危險,把人變成傻子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,我不能拿一個美麗聰明的女士冒險,隻能瞞著你拿藥物控製。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帶那位美麗的女士離開,畢竟我以為你會把她的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,而不是讓她離開我。”

當年傅聿城把薑予安從深海裡撈回來,他自己也險些喪命。

他比薑予安先醒過來,想起在那隻船上,她鬆開自己手的模樣,傅聿城便覺得無法接受。

他理所當然地想起薑予安失憶的那段時間,管他叫阿行,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模樣,偶爾嬌蠻放縱。

如果說從前是一支帶刺的玫瑰,失去記憶的她就像是一支修剪好的玫瑰。

他想起那個臭名昭著的腦部手術。

他要做玫瑰的修剪者,把她變成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模樣。

於是傅聿城找來全球最頂級的腦科醫生,要求他們給薑予安做腦部手術,還要要求她不能變成一個傻子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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