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傅聿城,她如今也算明確拒絕過了,哪怕是在曾經她曾經動過一點點虛妄的念頭,可那會兒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,她那時都不知道傅氏以及傅聿城家人的情況呢。

再者,即便她真的與他們兄弟其中一人在一起了,又怎麼樣呢?

也影響不到他們公司吧?

她即便真的想談戀愛,也不會為了利益,非得要求傅氏和商家做什麼,或者為自己換取任何好處。

她實在想不明白,麵前這位老爺子費了這麼大把勁兒,冒著得罪商家的風險,不惜讓兩家成為敵對關係,也要把她帶到這種荒涼地方來,幾乎要奪她性命。

傅老爺子也不再藏著捏著,給了她一個明白。

“你我今日算是第一次見麵,從理論上來講,你也的確沒有直接作出任何對我有損害的事情。可千不該萬不該,你就不能太過要強,既要這個又要這個!”

就因為一個女人,他傅家僅剩下的兩個血脈,一個大晚上地棄了公司出國,另一個卻仗著有了些許底氣就與他對著乾!

這根源,就在麵前這個女人身上。

他必須在離世之前,把這個根源性的問題給徹底解決。

否則,他死也安不了生。

偌大的傅氏,他一生的心血,斷斷不能毀在這個時候。

薑予安聽著傅老爺子的話隻覺得無比荒謬:“您在說什麼?我什麼時候既要這個又要這個,傅爺爺,我看您是一個長輩,也不想對您說什麼難聽的話,希望您一大把歲數了,不要犯糊塗。”

傅老爺子撐著拐杖從椅子上起來,嗤笑:“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。”

話落,他看向身旁的人,揮了揮手。

“動手吧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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