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素娟被她一本正經的模樣給逗笑。

“行行行,是我刻板印象。”

笑過了之後,她又有點感慨,“可能我遇到的都不算真正的有錢人,隻是稍微有點小錢,所以便自以為是地高高在上,對我這種普通人趾高氣揚罷了。像你這樣的家境,應該請的老師也不同,接受的教育也不一樣,所以謙遜很多,和我們普通人的距離感也沒有那麼大。”

薑予安搖了搖頭,“什麼你是普通人,我也是普通人啊?我難道還會特異功能不成?至於你說的那種趾高氣揚的人也有,但我覺得呢,每個人的素質不一樣,也不能拿一個人的案例個一個群體貼標簽。

我認識的人也有素質不好的,且我熟悉的家庭,可能每個人都在鬥,恨不得把對方給掐死。也就是我運氣好,投生在一個友愛的家庭裡麵,這才不至於被煩心事困擾,可以做一個你嘴裡的好人罷了。”

後麵的話,她還有點小驕傲。

對比起來,薑予安真心為自己的家庭感到驕傲。

她在西爾斯城見過有貧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家庭,終日靠借錢偷東西為生,最後家裡的孩子還為了自己的媽媽偷回來的一塊麵包而大打出手。

這事情還是Ellen講給她聽的。

雖然那小子嘴裡的話不太靠譜,但薑予安可以肯定,有時候他嘴裡隨意說出來的事情反而是真的,認真同她講的話反而是想騙她的。

並不是每一個貧窮的家庭,都會像王素娟和她哥哥一樣相互扶持的。

有些人被逼到絕境,不是去想自己怎麼從絕境中走出來,而是試圖把彆人拉下深淵,再踩著他們的屍骨爬上去。

還有些人......明明本身就處於高位,生來就比其他人環境好很多,卻以捉弄彆人為樂。

他們自以為是高高在上,把那些出生不如自己的視為螻蟻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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