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想起剛回國時看到的一些資料,打斷了時景。

“我或許......能請一個朋友幫忙。”

但那些東西,未必能夠定傅聿城的罪。

一些淩亂拚接而成的錄像,隻是將一些從前過往講述,並不能夠直接當做證據,甚至還可能被人反咬一口,說是誣告。

但蔣延欽既然能夠搜集到那麼多東西,說不定從細枝末節中再推敲到一些。

實在不行......

薑予安心中想到最壞的一個打算,但不能夠在兄長他們麵前說出來。

以身犯險,本來就是最愚蠢的事情。

除卻在沒有其他方案甩掉傅聿城那條瘋狗之前,她不會那樣做的。

從商承的書房中離開之後,薑予安就試探性地找上之前加上的某個聯係方式。

講真,還挺尷尬的。

畢竟那時的不信任,對蔣延欽並沒有一個好臉色。

但回頭想想,對方從始至今都沒有傷害過她。

唯一嚇到她的,頂多就是把Ellen揍了一頓,讓她在那間房子裡待了一晚。

可以的話,薑予安其實不太想和蔣延欽聯係。

有求於人的滋味還真是......不好受啊。

但令人意外,對方先一步發來消息。

好像料定了她會從黑名單裡把他給放出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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