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話落下,她便徑直離開。

不管背後老太太是什麼表情,又想開口說什麼話,統統被她拋之腦後。

如果仗著那些血緣關係就可以輕易取得所有的原諒,那她身邊人所遭受的委屈又該向誰討回呢?

如今的局麵,已經是他們的讓步。

還要逼迫他們到什麼境地呢?

就因為她是時家長女,她是姐姐,所以她活該麼?

也太沒道理了。

時臻並非是非黑即白的人。

她能夠理解母親偏心時枚,畢竟那是最小的孩子,婚姻又不好、事業又沒有一個倚靠。

換做是她的話,她也會擔心自己的姑娘。

同樣的,她自己也是一個偏心、沒有做到一碗水端平的母親。

商榷和家裡的不親近,是她自己的過錯。

但她從來沒有為自己找借口。

做錯事就是做錯了,無論當年是因為圓圓走丟、又或者是她身子不好,她和建鄴都沒有儘到做父母的責任。

那孩子如今隻聽他大哥的,肆意任性了一些,她和丈夫都是其中根源。

她也不祈求商榷能夠原諒。

隻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,對他好些、對他的妻子孩子更好一些。

是虧欠是彌補。

無論他是否知曉,都輪不到她和丈夫來評說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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