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他大哥的別扭，戰離末覺得他還是更欣賞像他們家戰老頭那樣個性的男人，有火該發就發，做錯事了該跪搓衣板就跪。

反正兩口子關在家裏做的事情，除了他，又不會有別人知道。

“你又知道？”看到戰離末一幅小大人的樣子，季柔不禁覺得有些好笑，“小離末，那你再給嫂子分析分析，為什麽你會認為你大哥的心裏裝著我？”

“因為隻要嫂子你在的時候，大哥的眼神一定會粘在你的身上啊。因為不愛笑的大哥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沒形象地笑啊。因為……”向來伶牙俐齒的戰離末突然詞窮了，“反正我就知道大哥的心裏一定裝著嫂子你。”

隻要她在的時候，秦胤澤的眼神一定會粘在她的身上麽？

季柔仔細回想了一番。

確實！

她和秦胤澤在一起的時候，秦胤澤的目光是沒有怎麽從她的身上離開過，但是那都是嫌棄的目光，不是嫌棄她吃得多，就是嫌棄她智商不夠用，反正她就沒有看到過他欣賞她的目光。

至於很沒形象的笑，這個季柔倒是承認，她見過秦胤澤毫無形象大笑的樣子，那不是為別的笑，也是笑她被她自己給蠢到了。

這些就能說明秦胤澤的心裏裝著她麽？

季柔搖了搖頭：“小離末，你的證詞不夠充分，本法國判定你敗訴。”

戰離末嘟嘟嘴：“嫂子，你不能這樣欺負人。”

季柔又說：“本法官再給你一次補交證詞的機會，你再好好想想，看看有沒有什麽新的有力的證詞交上來。”

“咳——”

一直被兩人當成透明人的秦胤戩忍不住用咳嗽聲提示他們，讓他們知道他的存在。

戰離末太了解秦胤戩這人，立即把話題轉到他的身上去：“戩哥哥，你一定有更有力的證詞說服我們的法官大人。”

秦胤戩冷冷地瞅了戰離末一眼，再看向季柔：“嫂子，我哥的心裏有沒有你，不是他說的，也不是我們說的，而是看他怎麽做的。”

“嗯，有道理。”季柔想到了秦胤澤悄悄在背後幫她打理千水公司，悄悄幫她照顧生病住院的母親，還幫她處理學校的猥瑣校長。

要說起秦胤澤做過的事情，季柔倒是能夠列舉出一係列來，不過些都在她知道她僅僅是一替身的時候被她否定了。

因為她並不清楚秦胤澤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她，還是為了留住一個跟他心上人相似影子的人……

就在季柔不確定的時候，秦胤戩又給了季柔一個超級大的重磅答案：“嫂子，大哥結婚證上配偶欄寫的嫂子你的名字，你是他唯一的具有法律保護的妻子。退一萬步說，就算哥哥哪天變了心想娶別的女人，他的個人財產是有一半要分給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