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炡沒有出聲。
桑漓繼續道:“季炡,當你選擇跟白筱筱沾染的那一刻,就已經不需要再考慮我的心情!再說,我們是夫妻嗎?不是吧,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們隻是……我們隻是婚姻合夥人罷了!”
他說那麼清楚了,
她再擺出一副癡與怨,未免可笑。
桑漓說完,季炡嗤笑出聲。
他來到她身邊,輕握著她的下巴,一根修長食指輕撫她紅潤的唇瓣,他注視著那糜糜之色嗓音微啞:“真是伶牙俐齒!”
桑漓不堪,想彆過臉去。
季炡卻驀地傾身將她抵在床頭,他高挺的鼻梁緊抵住她,嘴唇亦是,那柔軟的觸感十分誘人。
季炡垂眸盯著,喉結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。
“總有一天,我要嘗嘗這滋味。”
桑漓不是單純的小姑娘了,她跟季炡有過三年的夫妻生活,男人話裡頭的意思她稍稍想想就能明白……
婚後,有時他應酬喝了酒,那方麵上頭時他讓她幫他做那個事兒,但是她一直不肯,他稍稍強勢桑漓就把頭埋在枕頭裡哭,所以三年來她真的沒有給他做過那個。
過去不肯,是女人的矜持。
現在不願意,是因為她不愛他了,自然不肯為他做這種事情。
桑漓嘴唇輕顫……
季炡鬆開她,走進洗手間換上昨晚來時穿的衣物。
出來後他淡淡道:“我等你的回複!季太太,不要讓我等太久。”
桑漓抬眼,
她的眼睛紅紅的,充滿了委屈和屈辱。
季炡哼笑一聲,掉頭離開。
走到一樓,司機早就等著了,黑色加長型房車在晨光下名貴耀眼。
司機打開車門,扶住車頂問:“季總!是去公司嗎?”
季炡沒有出聲。
他轉身看向了樓上的方向,他看見桑漓站在落地窗前,靜靜地看著窗外,那些窗棱的投影打在她身上,道道光影很像禁錮住她的絲帶,也給她添上些許誘人的脆弱感。
隻有窗外,一枝楓樹的枝葉,伸展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