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得直白,但她總歸是良家婦女。話說得容易,但是真讓她做起來,卻是羞恥不堪。
季炡端了一旁的馬克杯,喝了口溫水。
喝完,他盯著她的背影,語氣略微嚴厲:“不是要獻身嗎季太太?怎麼不轉過身來?我不看著你怎麼衝動得起來?”
桑漓手指微蜷,她慢慢地轉過身來。
季炡微微傾身、手肘撐著膝,雙手合十頂成金字塔的形狀。
那樣子有種禁欲的性感。
他盯著桑漓酡紅的臉,聲音很輕:“鞋子脫掉,過來坐到我腿上。”
桑漓坐到他腿上,很羞恥。
鐵灰色西褲,映著白皙嬌軟的皮膚,光看著就讓人衝動。
季炡朝著她靠過來時,桑漓小巧的鼻翼,情不自禁微微顫動,很像害羞的小姑娘,若非季炡跟她有過三年的夫妻生活,真會以為她沒有經曆過男女那檔子事。
“害怕還是不習慣?”
季炡眸色比夜還深沉,盯住她的小臉啞聲問。
“不是!”
桑漓把小臉擱在他的肩上。
每次她有這個舉動時會有一種很逆來順受的感覺,季炡很喜歡,他喜歡做這事兒時掌控一切,桑漓身體的一切都是他喜歡的,並深深沉迷。
但這會兒,他並不打算占有她。
他側頭看她,輕輕摸她的臉。
很燙!
摸到哪都紅了!
季炡不是個純情的男人,他更不是柳下惠,他把桑漓抱到了白色病床上,讓她青絲鋪了滿枕……
取悅女人,一次上癮。
桑漓瓷白小臉,汗津津地貼著雪白枕頭,麵上表情有些失神。
季炡弓著身子跟她接吻。
他輕摸她的小臉,溫柔哄她:“困了就睡覺。我守著不會有事兒。”
桑漓半夢半醒。
她抬起細白手掌,失神地撫摸他的俊顏,她的眼角迸出豆大的眼淚,其實她都知道、她很清醒,她用一種哭腔問他:“季炡,為什麼要這樣逼我?”
燈光映在季炡的臉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