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靳聲全身都在顫抖。
他看著林蕭,看著她瘦得不成樣子的身體,他恍惚想起不久前她還是那樣鮮妍地躺在他身子底下,還那樣煙視媚行地說要再找個男人睡覺,他折磨她時喜歡附在她左耳說些男女之間的情話,或者是那些葷段子,她總是一臉茫然……
原來是因為,她聽不見。
他們最後一次,他覆在她耳邊低語:“如果換成是你,我一定歡天喜地地訂這個婚!一晚做十趟。”
她仍是茫然,仍是懵懂地看他……
那是他最接近表明心意的話,原來,她也沒有聽見。
以後,她也不會聽見了!
路靳聲眼底一片猩紅,他未來的妻子卻很冷靜地開了一張2000萬的支票,她對著床上的林蕭說:“2000萬買你一隻耳朵,足夠了吧!”
路靳聲捉住她的手腕。
寧琳身上穿著名貴的晚禮服,是某奢侈品牌的高定,但是她卻被路靳聲拖到了醫院的洗手間裡,還是護理工用的洗手間,池子邊上甚至有著汙垢……
路靳聲在那裡,把寧琳上了。
他甚至沒有關上門。
他像是對待最廉價的女人那樣,使用著她,對她說著刻薄羞辱的話:“不就是因為我沒有碰你嗎?你就去碰她?現在,如你所願……這輩子我們都糾纏在一起,我不會悔婚,我會跟你當一對恩愛夫妻!”
他甚至羞辱她:“死魚一樣!你這樣兒的到外麵200都沒有人要!”
寧琳甩了他一耳光:“路靳聲你瘋了,為了那麼一個賤女人你這樣對我!”
路靳聲冷笑:“她賤!你比她更賤!她不想要的男人,你上趕著要……究竟是誰賤呢!嗯?”
寧琳眼裡都是淚光。
路靳聲輕摸她的臉:“現在後悔了?晚了!你把我惹急了!”說完他拉上褲鏈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