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確實恨他!
黑夜裡,桑漓將臉埋到枕頭裡——
她恨季炡,可是她卻必須要跟他再孕育出一個小生命出來。她想做試管,但是醫生說她的身體不能做這個,她隻能跟季炡用自然方式受孕,也就是做夫妻之間的事情。
桑漓覺得造化弄人,
他們之間分開得那樣不體麵,她走得那樣決然。現在,她卻不得不重新回到他身邊,回到他的床上……
桑漓側過臉,將臉蛋深深地埋到枕頭裡,紅唇輕顫。
她怎麼會情願……
……
那邊,季炡申請加微信,被桑漓拒絕了。
他不禁失落。
但他想她總歸是回來了,來日方長,等過些日子再將小季言接回來……隻要她身邊沒有旁人,他們還有破鏡重圓的機會。
他穿著浴衣,躺在床上,握著她的珍珠耳釘。
他是個正常男人,這幾年或許是心理上的原因,他自瀆都很少,但是這晚他卻難耐至極……很想釋放。
良久,臥室裡浮動了淡淡男性麝香。
很是濃烈。
季炡微微喘息著,側過身子,身體有著釋放過後的不知饜足。
是,他不滿足!
他的身體反倒更空虛了,他渴望擁抱著桑漓,渴望她白皙細膩的身子,渴望被她緊緊地溫暖著,他想得身體都痛了……
平息過後,他翻身下床,走進浴室衝洗身體。
……
次日清早,小季言又流了鼻血。
桑漓不放心,帶她去醫院看了相熟的醫生。對方是賀季棠介紹的,醫術和人品都很貴重……小季言回到B市後,一直在她那兒治療。
周醫生看過以後,輕聲說:“能手術的話,還是儘快手術。”
說著她摸摸小季言,很心疼。
桑漓聽出意思來,她讓沈清抱著小季言先出去,等人出去了她才問周醫生具體情況。
周醫生苦笑:“6周歲前手術最好!基本不會有後遺症!再說,孩子總這樣流血也受罪,長期下去也會貧血。”
她知道桑漓的情況,溫言:“讓孩子爸爸配合配合,都是為了孩子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