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煙心中清楚。
他留在德國,是為了秦詩意。她很想知道他欠了秦詩意什麼樣的風流債,才會讓他容忍一個要害死津帆的女人。
孟煙手指輕輕蜷起。
一個小時後,黑色房車緩緩停在一幢公寓前。
桑時宴先下車,他很體貼地扶女人下車,但是孟煙不承他的情,她語氣淡淡的:“不用。”
女人的拒絕,叫男人掃興。
但他最近這一段時間,想取悅她,所以並沒有說什麼。
乘電梯到三樓。
桑時宴推開公寓大門,側身看向孟煙,聲音挺溫柔的:“喜歡嗎?”
孟煙打量。
約莫300多平米,裝修得十分奢靡,任意一個擺件都能看得出價值不菲。她猜出他的意思,淡淡一笑:“你不需要跟她那兒處處比較!家本來就是生活的地方,不需要有那麼多的奢侈品,再說家裡有小孩子,容易磕磕碰碰的。”
桑時宴目光清亮。
爾後,他就把她抱了起來,筆直走向主臥室。
門合上,輕輕蕩漾……
男人心情好起來,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的,也願意去服侍女人的身子。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的情事,一直以他的感受為主,說粗魯一點就是隻有他爽了,孟煙每次都疼。
但現在,男人脾氣好得要命。
她懷孕了不能做事,桑時宴就弓著身子膜拜她、讓她舒服,孟煙輕輕揪著他的黑發拒絕,她的嗓音低低啞啞的透著水氣:“不要…”
他難得溫柔。
他讓她滿足後,又摟著她跟她接吻,唇舌纏綿。
他的模樣,就像是全天下最體貼的丈夫,最小心翼翼的新手爸爸一般……可是他卻不清楚,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歡愉。
她的滿足,其實是裝的。
因為她不想他碰,所以她假裝有了感覺,讓他快點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