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我現在帶你走。”
孟煙卻輕輕搖頭,不隻因為桑時宴手裡的證據,就算是因為津帆跟小何歡,她也不能一走了之,她跟桑時宴幾年夫妻,他的脾氣她再清楚不過。
孟燕回還想說話。
孟煙扶著他,她衝著傭人說:“拿藥箱到小花廳裡。”
傭人恭恭敬敬的:“是的太太。”
……
兩人進了小花廳。
孟燕回望著妹妹,目光深沉:“為什麼不走?”
孟煙沒有立即說,她拿了剪刀幫著他剪掉破碎的衣裳,等傭人拿了藥箱過來,又小心翼翼地為他消毒上藥,等弄得差不多的時候,她才開口:“哥,你可以理解為我被人養習慣了,一個人要撫養兩個孩子多累啊!桑時宴是津帆的親生父親,他不會薄待他,若是離開他、跟他離婚,以後重新再找其實也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!他可能還沒有桑時宴有錢,他也可以沒有桑時宴待我慷慨大方……哥,現在的生活挺好的,我很知足!再說,他都把肝切給我一半了。”
她說著言不由衷的話。
孟燕回可以猜到原因,但他不讚同她。
他說:“小煙,如果你是為了哥哥,我可以為了你的自由去坐牢的!十年、二十年我都認了,另外,我雖沒有桑時宴富有,但是我的賬戶上也至少百億的負資產趴著,這些足以養活你跟兩個孩子……現在,你跟我走!”
他捉住孟煙的手,想帶她走。
孟煙不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