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個,不會傷害她的桑時宴。
是那個第一次跟她親熱,整整磨了一個晚上的桑時宴。
為什麼還不結束?
他做了好幾次了,他為什麼還不結束,還不放過她……他明知道她疼。
疼得恍惚之際,
她被扔下,她沒有了支撐,她緩緩滑倒在柔軟的地毯上,但這一切並沒有結束,男人坐在沙發上,他要她過去服侍。
他衣衫完整,隻是解開了皮帶,現在是要她服侍著整理。
孟煙嘴角浮起一抹微笑。
張媽曾經提醒她,張媽說【太太,如果你想日子好過些,就不要在先生麵前提起大舅哥。你若是提起來,先生是不會讓你好過的。】
現在,她終於品嘗到。
但又有什麼關係呢,反正她得了癌症,反正她要死了……死之前受點兒罪又有什麼關係?
最好,桑時宴把她折磨死了,他們兩家的債也清了。
這一刻,是孟煙畢生最羞辱的時刻。
她也曾是哥哥的掌上明珠,
但此時,她卻衣不著幾縷地跪在男人跟前,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,為他將拉鏈拉好……他的皮帶太硬,她不太會弄。
但是桑時宴卻帶著她的手,讓她慢慢學。
她小心翼翼、仔細地服侍。
而他居高臨下,看著她嬌貴白皙的身子,被他折磨得慘淡……其實拋開顧忌,他很刺激,這種刺激超過所有人。
孟煙跟其他女人不一樣,
她是溫室裡的花,她沒有一絲尖銳,當他放開來的時候有一種毀滅的快感,這是其他女人身上品嘗不到的滋味,再說她身子足夠細致。
終於,她幫他整理好。
她想起來,卻被他再度按下去,他輕摸她的臉,動作帶了些狎玩的意思,他更像是深思熟慮以後,開口:“明天上午,我們就去登記!桑太太!”
最後三個字,多少有些諷刺的意思。
但孟煙不計較了,
方才那樣屈辱的事情,她也都做了。
她垂眸,嗓音啞得不成樣子:“謝謝!”
桑時宴盯著她的小臉。半晌他起身,當著她的麵兒走出去,門打開又合上……發出細微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