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並不相愛,
但這卻阻止不了,他對她產生男女之間的欲求,他知道她身上並沒有來例假,況且方才在酒店裡,他被秦詩意撩起的火,還沒有發泄掉。
他迫不及待,想跟女人結合。
孟煙睡著之際,他傾身跟她接吻,熱情地挑動她女人的需求。
半晌,她終於醒了。
睜開眼,麵前是丈夫放大的俊顏。
幽光裡,他是真俊……
但是他身上有著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水味道,雖被風吹散,但孟煙仍是能記得,這是秦詩意愛用的牌子。
還有他的襯衣領口,是淡橘色的唇印,
女人張揚,
一定是故意留下來的!
原本,孟煙半夢半醒,但此時她的神智全部回籠,她更是聞到他身上那股子特殊的味道,那是男人情動過後殘留的氣味。
他在外麵,有過女人了!
他甚至,沒有洗個澡,就要跟她再次發生關係。
孟煙全身冰冷。
他把她當什麼,桑時宴,他把她當什麼!
她被迫仰躺在沙發上,她說話時聲音支離破碎:“桑時宴,你在外麵玩女人可以,但是最起碼,你要給我基本的尊重。”
桑時宴蹙眉。
他看看自己襯衣,又聞了聞身上。
他在外頭有女人,孟煙知道了,他也並不在意……其實他大可現在去衝個澡,然後再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,他大可不必在意她的心情。
可是,男人的興致,就是瞬間的事兒。
他失了想做的意思。
桑時宴彎腰,往她對麵的沙發裡一坐,順手拿了毛線看……是灰色的,他多少以為這是孟煙給他買的,於是對於跟秦詩意的鬼混,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內疚。
他的語氣溫和許多:“給我買的?”
不等孟煙說話,他又說:“不用費那個事兒,買成衣很方便。”
孟煙坐起來,
她的臉色蒼白,她從他手裡拿過毛線,細白手指撫摸著細軟的線,充滿了綺蜷的意思。
半響,她才輕聲說:“是給津帆的!”
桑時宴麵容一僵。
好一會兒,他的麵色才緩過來,勉強一笑:“也是!除了津帆還能是誰!”
他跟她談不來。
他冷淡地說:“我去衝洗一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