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身而過時,兩個男人的肩部撞在一起,火藥味十足。
沈辭書離開,桑時宴帶著夏冰清走進辦公室。
經過方才的事情,孟煙心力憔悴,她連敷衍都省了:“桑時宴,有重要的事情直接說,沒事就不要在我麵前晃蕩。”
她扶著額頭,連茶都懶得給他泡。
她更沒有看夏冰清。
夏冰清不以為意,在一旁玩兒精致的手指甲。
桑時宴嗤笑一聲:“怎麼……跟沈辭書聊得不好,就把氣撒在我身上?”
孟煙沒否認!
她靠在沙發裡,安靜出神。
桑時宴有些不滿——
他人還在這裡,她卻想著其他事情。
有時候男人也是敏感的,他想起方才沈辭書離開時的神情,想起那晚在餐廳裡沈辭書掀掉桌子……所有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。
桑時宴側頭,叫夏冰清先出去。
夏冰清懶懶起身。
偌大的辦公室裡,隻剩下了桑時宴跟孟煙兩個人,桑時宴將沈辭書喝過的茶水倒掉,他自己重新拿了杯子泡茶。
一杯茶水泡好,
他背著身子,輕聲問孟煙:“當年為什麼要走?是不是因為沈辭書?”
孟煙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