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出來的時候,其實連黎歡兒自己都有些不信。
“不然,一起洗?”
黎歡兒“啊”了一聲,看著她慢慢又爬上粉紅色的耳朵,傅俢瑾打開水龍頭輕笑了一聲。
“開玩笑的,彆沾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衝著崽崽剛才這麼賣力的勁頭……”傅俢瑾笑意不變。
“得空的時候戴戴看,希望你會喜歡。”
“謝謝。”黎歡兒真誠地說道。
“比起道謝,你知道我更想要什麼。”
傅俢瑾散漫的慵懶中,染上認真。
“之前的話或許是開玩笑,但昨天的不是。”
“考慮考慮我,嗯?”
“……”
沒想到傅俢瑾會說的如此直白,黎歡兒一時有些不知道要怎麼來接他的話。
她的視線跟著飄忽了下,佯裝著叉了著腰像是沒懂在裝懂,又像是在躲避這個她暫時無法給出答案的話題。
“哎,麻煩下你也尊重尊重我身上這個已婚婦女的頭銜好不好?”
“你這樣,很會讓我老公誤會的。害我們吵架的話,到時候那你可就麻煩大了!”
“我,我……”
在傅俢瑾意味深長的眼神下,黎歡兒的話往下怎麼也沒說下去。總有種下一秒在他麵前說什麼話都會被他看穿,無所遁形的感覺。
“那個你洗吧,我出去看看崽!”
在乾巴巴沒有回應的表達完,黎歡兒飛快的丟下句,逃也似的跑出了廚房。
看著黎歡兒的背影,傅俢瑾的手裡還拿著刷碗用洗碗布。
他深邃的眸眼裡湧動著柔情,在想到什麼後又染上著絲絲的涼意。
……
被黎歡兒又一次以「擋箭牌」名義放出來的「老公」大白,在看秀以後不知道又去哪瘋了一圈終於肯回來了。
不過,這次與他同行的人裡卻沒有前一陣被他總掛在嘴邊的「honey」,而是隻有他一個人。
夜裡,在哄睡好崽崽,黎歡兒小心的關上了孟瑤家臥室的門。
而坐在椅子上的大白已經抓著孟瑤絮絮叨叨、義憤填膺地講了好一會。
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男人他就沒一個好東西!”
“……”
“男人是什麼!”
“他們就是,妥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!”
“……”
黎歡兒投遞給孟瑤一個眼神,孟瑤緊跟著搖了搖頭。
黎歡兒隨即又點了點頭,兩人你來我往的在大白的眼皮子底下打著啞謎。而麵前已經有了兩個啤酒罐的大白,還在拉著孟瑤叨叨地說著。
“吃著碗裡的,那還看著鍋裡的。見一個,他就愛一個!”
“你要相信男人有節操,那就相當於什麼?”
“……”
“相當於相信母豬它會上樹!”
從知道孟瑤慘遭那個汪正直的欺騙,又是抓奸又是差點鬨到打官司的遭遇。大白又翻出來把汪正直「公開處刑」的拉出來鞭屍一通。
孟瑤這會聽著不下十幾遍的汪正直的名字,咂巴了下嘴。
咱就是說,要是沒有他又這麼咧咧得拉著她非得回憶一通。就搞不好也許她早就走出來了呢?
“欸,我和你說,你就記住。
寧願相信這個世界有鬼,都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