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1 / 2)





“好,那便由我來算。”薄朔雪冷冷揚聲道,“殿下腸胃虧空,時常犯痛,是你們照顧不周。所有奉食的,廚房的,扣一年月錢,鞭責三十。”

“殿下染感風寒,是寢臥旁側侍奉不當,所有殿內的、值夜的,扣半年月錢,鞭責二十。”

“殿下曬傷玉顏,所有外院的,守衛的,扣三月月錢,鞭十五。”

薄朔雪擲地有聲,幾句話,將整個宮裏的人罰了個遍。

他放出怒意來,平日溫溫和和好說話的臉色瞬時變得黑雲壓城,活生生像是變了個人。底下站著的奴仆們哪裏還敢覺得這位侯爺仁善,雙腿發軟打抖,撲通撲通跪了好些,卻不敢開口求饒。

鬱燈泠看向薄朔雪的目光,極是意外。

他這是,在幫她出頭?

作者有話說:

明天要v了~_(:3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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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先婚後愛/白羊座直脾氣公主x腹黑高嶺之花駙馬/

殷公主自幼愛好不廣,唯一偏好的便是曲高和寡、陽春白雪的藝術家。春日遊園,殷公主一眼看中狀元裴清文高八鬥、如雪風華,立時心癢,特招來做駙馬。

成親之後半年有餘,卻終日見駙馬與自己對坐無語,一點兒也不見戲本裏那恩愛不疑、意趣橫生的樣,反倒是忙著畫與那青梅竹馬相似的畫兒,好似被迫委身囚禁於公主府,情恨綿綿不絕。

公主忍了半年,終於怒了。我要個木頭回來做甚?退貨!

於是一紙禦狀將駙馬原路打發回府。

各自分別又是半年,公主這頭慢悠悠選著新夫婿,那頭裴侍郎的情詩如雪片一般往公主府裏送。

中元節,裴侍郎一身寥落疏朗地堵在公主府門口,喪著臉,慢吞吞地訴苦。

“嬌嬌,我本是一字千鈞的諍臣,如今已勤學苦練,學會了寫婉約詩,寫話本,還能自個兒唱戲。”

“旁的人定不如我多才多藝,你若想要聘新夫婿,不如重新聘我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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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遙淩與寧澹夫妻四十載,都到了兒孫繞膝的年紀,還有人在她麵前追憶往昔。

說起當年,沈遙淩多麽恨嫁,纏寧澹纏得太狠,以至於寧澹不得不放棄心上人,同她成了婚。

沈遙淩聽了也不惱怒,還笑著感歎:當年是年輕氣盛,覺得心悅之人千金不換,撞多少遍南牆也不死心,如今想來,也真是不知道值不值當了。

她這樣說完,滿堂皆是不信。

結果一覺睡過去,沈遙淩當真回到了十六七歲的年紀,回到與寧家議親的前夕,她手裏還攥著要遞去寧家的名帖。

沈遙淩愣了許久的神,淡然笑笑,抬手將那名帖撕成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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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之後,於寧王而言,日子一天比一天甜蜜美滿。

雖然年輕時有些波折和心結,但最終相伴一生的人是她,與她一日三餐,攜手看落日平湖,這般活著便已足矣。

可一覺醒來,變故陡生,寧澹成了當初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。

月夜風高,他正騎在牆頭要去會“心上人”,卻在隔壁院子的窗邊遙遙見到自己年少時的妻子,兩人四目相對,寧澹被當場抓獲。

寧澹脊背一緊,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叫他慌忙想要解釋道歉。

而下一瞬,沈遙淩隻朝他笑了笑,就作不打擾的姿態,輕輕關上了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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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不敬

鬱燈泠貴為長公主, 她的宮中,自然從來隻有她說話的份。

有人攔在她前麵,替她教訓人, 這還是頭一遭。

鬱燈泠瞅著薄朔雪的側顏,咂摸了一番。

燈宵宮中的下人本就無甚根基, 隻不過憑著無人管製, 便一天天大膽起來,在背地裏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。

被這麽敲打一番後,都慫得像鵪鶉一般, 瑟瑟發抖不敢出聲。

薄朔雪坦言道:“燈宵宮中日後要學的規矩多的是, 學不會的便不能再留下。後宮之中的主子大多都是長公主的長輩, 也不好將晚輩不要的宮人送去長輩的宮中, 便隻能發賣出去,為此,提前告明各位。”

底下靜默一片,過了會兒才齊齊應“是”,薄朔雪便讓他們各乾各的事去。

順手招來一個機靈些的小太監,指使去太醫院,請位太醫來。

鬱燈泠脊背僵了僵, 問道:“請太醫作甚。”

“給殿下瞧瞧。”

“我無礙。”鬱燈泠蹙眉, “不需要瞧太醫。”

薄朔雪隻當她是又要耍賴, 同那稚子不肯見醫師、不肯吃苦藥是一個道理,便好言勸道:“不開藥, 隻讓太醫看一看。”

且不說殿下如今臉上身上都有傷口,還染著風寒, 平日裏殿下畏寒腹痛, 也早就應當要好好調理。

鬱燈泠還要拒絕, 薄朔雪卻比她更加執拗,似有無窮精力,能跟她周旋到天荒地老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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