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九十九、【問心無愧,殺便殺了】(2 / 2)





他的雙腳在溫河的河麵上迅速劃過,整個人接連後退,穩住身形後,槍勁的餘波在他身後爆出了巨大的水花。

“煉體流槍修!”秦泰心中大驚。

煉體流的可怕之處,秦泰作為第六境的大劍修自然心知肚明,但是,第六境的煉體流,他還真是第一次碰到。

哪怕他比蔣新言高四個小境界,也決然不是她的對手。

“頭上有人,就很潤。”路朝歌站在蔣新言身後,聞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,隻覺得心情愉悅且輕鬆。

對方明顯是來興師問罪,但肯定也不敢殺他,不過是來個下馬威罷了。

誰能想到,反倒是讓他在眾目睽睽下出醜了。

蔣新言橫槍於身前,兩米多長的長槍【兮邪】,橫握於手心,如同人間女戰神一般。

“春秋山,蔣新言。”

自報家門後,使得秦泰眉頭一皺。

他是不認得蔣新言的,但也聽說過。

印象中是第五境的煉體流槍修,沒想到竟突破了!

怎麽還有春秋山的人摻和進來,這讓秦泰覺得事情無比棘手。

四大宗門本就暗自競爭,明麵上誰都想壓對方一頭,氣勢上自然不能慫。

秦泰雖然自知不是蔣新言的對手,也還是悶哼一聲,冷言道:“這是我劍宗與下屬宗門墨門之事,與你春秋山何乾?”

蔣新言手中的長槍【兮邪】與空中一轉,不再橫於身前,而是槍尖遙指著秦泰,明顯有著一言不合就繼續出手的意思。

“我與朝歌乃是道侶,他的事,墨門的事,便是我的事!”蔣新言麵無表情,聲音清冷。

此言一出,秦泰微微一愣。

道…….道侶?

遙記得自己當年,也曾對於師門的女性長輩有過非分之想。

至於岸邊的修行者,以及所有的吃瓜玩家們,則眾臉懵逼。

第六境煉體流槍修的道侶!

而且還生得如此清冷美麗。

最主要的是,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猶豫,直接就站在了自己男人的身前,不管敵人是誰!

男玩家們直呼羨慕,女玩家們則心思複雜。

既覺得自己失戀了,又莫名覺得…….有點甜是怎麽一回事!

秦泰收攏心神,繼續冷聲道:“陳棄乃我劍宗真傳弟子,乃是宗主之徒,他既已受伏,為何不將他交給我劍宗處置?”

“老夫帶他回宗,自會有宗法伺候!”

路朝歌聞言,笑了。

這方麵,他壓根沒想過。

他至始至終都沒想過把陳棄交給劍宗。

首先,該親手報的仇,他一向都要親手報。

其次,他需要完成任務,需要經驗值,需要【冥王之劍】裏的貢獻度。

最主要的是,既然他知曉劍宗內部高層存在問題,那麽,隻有把陳棄就地格殺,才是最保險的。

鬼知道後續會不會鬨出什麽幺蛾子?

於情於理,他都不會讓陳棄活著前往劍宗。

秦泰見路朝歌一言不發,臉上還浮現出了笑意,不由怒火中燒,冷然道:“哼,現在的年輕人,就隻知道躲在女人身後嗎?”

路朝歌聞言,在心中“謔”了一聲:“謔!瞧不起我們這些胃不好的?軟飯硬吃要你管啊?”

季長空是路冬梨師父這件事,暫時還是秘密。

而自己墨門掌門的身份,對方也明顯沒太當回事。

他輕輕拍了拍蔣新言的肩膀,然後向前一步。

“你說你要帶陳棄回去宗法伺候,我便與你聊聊劍宗宗規。”

“邪祟屍鬼之道,當殺!”

路朝歌聲音朗朗,直接傳遍全場。

“獻祭青州劍修,為自己死而複生施展秘法,當殺!”

路朝歌指了指溫河,繼續道:

“溫河河底,還有著他所斬殺之人的屍骸,邪魔外道為禍四方,既被吾輩劍修所見,當殺!”

路朝歌又指了指溫河岸邊自己與妖修和異獸作戰之處,道:

“與紫月會妖修勾結,且試圖裏應外合,對我等正道出手,當殺!”

路朝歌說到這裏,那雙暗金色的瞳孔緊盯著遠處的秦泰,一字一句地道:

“還請閣下告訴我,哪條規矩規定,我不可殺他!?”

說著,他不等秦泰回話,便繼續道:“我既問心無愧,為何不可在眾目睽睽下將他就地格殺!?”

——“問心無愧,殺便殺了。”

一句“問心無愧,uu看書 ukanshu殺便殺了”傳遍全場,讓秦泰渾身一顫,氣急攻心。

路朝歌托手一招,先前被他控製於河麵上,沒有沉入河底的陳棄的本命劍,便飛入他的左手中。

隻見他隨手一扔,這把主人陳棄已死,劍靈已毀的長劍便落於路朝歌與秦泰的正中央處。

“留他一把本命劍,劍歸劍塚,便是我身為墨門掌門,對劍宗的敬重。”

“如果…….它配入劍塚的話。”

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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