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累了,不如就這樣算了。
車子平穩地往清溪彆墅方向驅使,窗外夜景緩緩倒退。
傅北行重新看向薑予安的時候,她呼吸已經平緩。
比起她睜眼時的渾身刺,這會兒倒是乖順很多,就是她身上披的那件西裝很礙眼。
他慢慢地降低車速,按下一個輕緩的純音樂。
一場好夢。
但薑予安還是驚醒的。
她夢到自己被傅北行抱起,四周都充斥著他的氣息。
於是從夢中驚醒。
而一睜眸,入目便是傅北行那張放大的俊臉。
薑予安下意識把他推開,“你乾嘛!”
傅北行猝不及防,踉蹌了兩步才站穩。
他看著薑予安警惕的神情,無奈:“我見你睡得沉,就沒想喊醒你,正打算抱你回房間睡覺。呐,正巧你醒了,下車吧。”
說著,將車門拉開,十分紳士地請她下車。
薑予安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,踩著高跟鞋下來。
重回故地,心境完全不同。
離婚協議上雖然寫著清溪彆墅歸她,但她不想要。
和他有關的一切,她都不想要。
她沒等傅北行,提著裙擺慢慢地往彆墅方向走。
不過男人腿長,三兩步就追上。
“你在車上問我的話,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