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確該夠了。”

薑予安早對這女人不耐煩。

連薑笙都沒對這件事情發聲一句話,她算個什麼東西,存在感未免太強。

“自己去財務領一下薪水,我不想在小南閣再見到你。”

她原本是不想乾涉小南閣的人員問題,不過這種人,留著也是一個禍害。

說完,便低頭給宴彬珂發了一則消息,附帶上此人的員工編號。

偏偏這女人還很囂張,“你說讓我走就走,你算什麼?不就是和主廚關係好一點......”

話還沒說完,耳麥裡傳來的聲音讓她的話戛然而止。

她原地愣住,呆滯地看向薑予安。

而後者隻是讓出一條路,意思很明顯。

那女人似乎還是不信,倔強地站在原地,“我就不走,我不信,單憑你一句話就能把我給開除了?”

她可是找關係進來的,早就聽說來小南閣吃飯的非富即貴,能在包廂吃飯的更是人中龍鳳。

上崗不過一周,收到的小費就比工資還高,今兒還好運氣地碰到傅總,她才不願意走。

“隨你。”

薑予安也無所謂。

她話已經說了,不留一會兒也有人過來。

至於傅北行,該說的她也說了,但現在看來他似乎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可能真就如方才那女人所言,是她自己沒注意分寸,明明說好在外麵暫時不公布身份,卻還和三哥這麼親昵地抱在一起。

是她自己的錯,怨不得傅北行報複的手段。

這報複,她認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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