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帶。
她早上替他打的領帶,被他扔了。
也就是說,他這一大早發脾氣是在衝她來?
為什麼呢?就因為她對溫阿姨說的那些話嗎,她有說錯什麼?
薑予安也沒多想。
雖然得罪傅北行不是什麼好事,不過關係弄僵也無所謂,反正以後和他未必有很大聯係。
至於工作上的事情,她想,即使真的得罪了這人,他也未必願意花費時間去給人使絆子,有這功夫他還不如去開拓新的項目。
所以這頓飯整體上吃得還算舒心。
和溫阿姨打了招呼之後,薑予安就驅車回到小南閣。
路上,大哥給她打了個電話。
商承是聽聞昨晚她在傅家老宅留宿的消息,有些不放心,所以大早發來賀電。
薑予安心裡暖洋洋的,將昨晚發生的一些意外給略去,隻說了溫鳳嬌怎麼對自己好,還罵傅北行的一些事。
對於這位年長自己十一歲的大哥,她還是有些對長輩的畏懼。
大哥不像商榷那樣吊兒郎當,如今接管了商家的老公司,甚至自己早年創業的公司也蒸蒸日上,整個人氣場比傅北行沉下臉還可怕。
她沒和商承多說,小輩一般答了一句就算結束,也不敢開玩笑。
臨要掛電話的時候,商承忽然打斷問了一句:“對了,你和傅家那小子,離婚手續怎麼樣了?”
“應該......快了吧。”
薑予安沒敢說實話,“本來上次他就說要去辦的,結果薑家有事,薑笙如今又鬨自殺,恐怕又要耽擱一會兒了。”
她心裡其實也沒底,傅北行這脾氣陰晴不定的,早上又不知道怎麼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