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延洲頂著旁邊涼颼颼的目光,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毛病。

本來就有病嘛。

天天吃藥,隔斷時間還去看心理醫生的,還拿自己學到的半桶水理論給自己歪曲分析情感問題,他就沒見過這種人。

“對了,你的車鑰匙。”

想起自己晚上來小南閣是做什麼的,蔣延洲從兜裡摸出車鑰匙給薑予安遞過去,“呐,中午多虧了你,謝了。車停在碧水灣門口蛋糕店旁邊,我聽說你住那邊,晚上回去應該一眼就能看到。”

薑予安意外,從他手上拿過鑰匙,“我不是說不急的嗎,你怎麼晚上就趕著送過來了。”

說起這個,蔣延洲就一眼無奈。

他歎了一口氣,睨著眼朝旁邊男人看過去,語氣十分幽怨。

“還不是有些人啊,中午帶我出來吃飯結果直接把我扔在這兒,然後我借你的車回去了他又不高興,我隻能晚上再來吃一頓,順帶把鑰匙還你咯。”

這話在內涵誰,自然是不言而喻。

薑予安抿嘴笑了笑,也沒多說什麼,“既然來吃飯,那趕緊進去吧,一會兒後廚要是忙起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了。我也要去吃飯了,就不和你繼續聊了。”

她衝蔣延洲揮了揮手,沒有再理會傅北行,拉著二哥就走。

商榷和他們都不熟,隻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。

兩人離開,便隻剩下傅北行和蔣延洲。

“咱倆不去吃?”

蔣延洲回頭看傅北行。

從他出現後,傅北行就再沒說過一句話,隻有冰冷的目光,哪怕這會兒看他,也沒有絲毫緩和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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