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能富看著車子從自己麵前驅使離開,愣了一瞬追上去,可那白色的車子拐個彎就消失在視線內,哪裡是他一雙腿能追上的。
他在馬路上破口大罵,咒她十八代祖宗,可最終也隻能接受自己被舒婉輕無情拋棄的結果。
他娘的,原本還想放過她,沒想到還是一個白眼狼,看他不把這沒良心的白眼狼鬨得人儘皆知!
呸!
張能富衝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,打開手機開始錄製視頻。
驅車離去的舒婉輕已經能料想到未來會有怎樣的一場腥風血雨。
將車子驅到張能富追不到的地方後,她拿起副駕駛座上的備用平板,是與公司的電腦同步的工作機。
窗外,臨江的燈光映照在江麵上,燈紅酒綠襯得城市繁華。
舒婉輕敲下‘離職申請’四個字之後,手指便在鍵盤上頓住。
還真是,有點舍不得呢。
她搖下車窗,看著江邊起伏的燈光,回想這七年跟在商承身邊的點點滴滴。
大部分的時候,他對自己是很好的。
她還記得剛調到商承身邊時,彼時商承還沒正式接管MRC,而是跟在商董身邊學習。
與她一樣,剛到公司時也經常犯錯。
她做錯事是沒人罰的,重新處理就行。
他可不行。
被商董逮住就是一陣痛罵,再打回去讓項目重做。
一米八的高大男人,被父親當做幼童一樣斥訓,得虧除了她再沒其他人看到,否則不知道多丟人。
也是苦了她,每天陪著他不知道加班到多久。
再後來,他接手MRC,被人算計......
到如今,公司規模越擴越大,無人敢再算計他,連說起都是一陣唏噓,變化之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