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沉默了片刻。

對於溫家的情況,她並不大了解。

隻大概聽說過,溫薏的母親是因為生下她才去世的,溫家那位家主對溫薏的母親十分喜愛,所以偏執地覺得是溫薏害死了她母親,於是牽連著也厭惡溫薏。

如那些粉絲所說,她這個名字是帶著父親憎惡取的,充斥著慢慢的惡意。

說她是瘟神,毫不意外是在往溫薏心窩子紮刀。

童謠也唱,沒媽·的孩子像棵草,有媽媽·的孩子像塊寶。

天底下哪個小孩,希望自己出生就沒有母親呢。

還背負上克死母親的罪名。

薑予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溫薏。

她想,或許這種情緒與時女士當初不小心弄丟自己是一樣的,心中不停地在怨恨自己。

溫薏身上不同的是,連她父親也在怨恨她。

不光是她自己。

“溫薏姐,按照你自己心意走便是,彆像他們妥協。”

良久,薑予安才憋出這樣一句話。

如果逼迫著去聯姻,誰能保證以後的日子呢?

對方家庭如果對她好就算了,如果和大多數二世祖一樣,聯姻的妻子不過是一個擺設,該玩的依舊在外麵外,她又能如何?

一旦聯姻,還不能隨意地去離婚。

牽扯的利益太多,連自己都會變得不是自己。

更彆說溫家還不待見溫薏,連一個可靠的娘家都沒有,何苦委屈自己呢?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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