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景衝她點了點頭,沒出聲打招呼,徑直將她手上扶著的生活用品接來。

“走吧。”

話落,便提著諸多的東西帶前離開。

高傲得很。

時閻豐在後麵解釋,“你表哥就是這個性子,圓圓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
薑予安跟在時閻豐旁邊,溫笑:“沒有的外公。”

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。

對於薑予安來說,也不缺人疼她。

對她好的人,她會以十二分的好相以回報。

至於不喜歡她的人,她可以以同樣的態度對待。

沒有必要,為了所謂的情分委屈自己。

時閻豐聽得出薑予安話裡的敷衍,也知曉自己孫子的脾氣,對薑予安解釋。

“他啊,就是麵冷心熱,以後你在容城有什麼事情,想去哪兒玩,儘管找他。彆的他不會,隻要玩最熟。”

薑予安扶著老爺子,沒有出聲反駁,乖巧應聲:“我知道的外公。”

嘴上答應是一回事,去不去找人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不過礙於情麵,總不能直接拒絕。

令人意外的是時景的態度。

原本走在前麵的男人忽然緩了緩腳步,扭過頭接了薑予安的話。

“圓圓如果剛來容城,想四處轉轉,最近可以來找我,正巧最近我沒有接活兒,空閒時間也多。”

薑予安意外。

她以為,這種搞藝術的人,如果真討厭一個人的話,應該是高傲得不會說一句話。

畢竟大藝術家,都有自己的脾氣。

意外歸意外,薑予安還是禮貌地回了他的話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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