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。

薑予安望著碗裡的食物,也聽哥哥的話,沒有再繼續深究那些事情。

腦子空想又不能得到事情真相,怎麼著都得自己動手去查,才能知道事實是什麼。

就跟心中有抱負是一個道理。

想得再好,不如自己行動來得強。

她在這裡空猜測是不是時枚,也隻是自己的猜測罷了。

何況,時枚再怎麼不堪,血緣上還是有一層剪不斷的聯係。

她這個做晚輩的,按道理來說,不應該這般揣測。

薑予安咬了一口甜滋滋的蜜藕,也將那些煩心的事情拋之腦後。

還彆說,時家的菜譜味道真是一流。

嘴裡的食物甜而不膩,藕片咬下去也是香甜軟糯,似乎還帶著一點點薄荷的香味,咽下去之後,口齒中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甜。

老廚子就是老廚子,哪怕時老爺子過謙,說味覺已經退化,可這手藝和經驗,還是多少廚子想學都學不到的東西。

可惜那一碟蜜藕分量不多,一家子人一人一片都不夠。

也就是大多數人在餐桌上不愛吃甜的,被商承拿來堵住了薑予安的嘴。

等這會兒再看,已經被分得差不多了。

薑予安推了推商承,將自己的小碗挪過去,毫不客氣地使喚,“大哥,我想吃那邊辣子雞底下鋪的小黃瓜,你給我拿一點點唄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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