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既告訴過你,我會保全你的性命,就不會食言,你不信我?”
言語中還透著一陣威脅之意。
薑予安依舊一臉釋然,“誰說得清楚呢?”
她懶懶地往身後的樹乾靠過去,整個人呈放鬆姿態,笑眯眯地看著傅聿城。
“我自然是相信傅先生的,可你又能保證萬無一失麼?”
“......”
傅聿城啞然。
萬無一失,他自然不敢保證。
設計這麼一出戲本來就冒著風險,連他自己的安全他都未必能百分之百地保證,又如何能百分之百保證人質的生命安全?
按照傅聿城原本的情緒,他應當是選擇在這場遊戲結束之後,直接掐死這女人,或者直接把她推下這湖水之中的。
可很奇怪,他不想看到她死。
明明,他也才和這女人相處不過一天,甚至還沒有到二十四小時。
他有些煩躁地彆開視線,閉上眼睛試圖讓腦海裡莫名的思緒揮散。
不應當如此的。
他製作的遊戲,不應該有意外。
薑予安沒注意到傅聿城的異常,她方才對著眼前風景想通之後,便告訴自己,不要將這個瘋子放在心上。
於是心情也更加坦然,甚至還能與傅聿城和平地講話。
她倚靠在樹乾上,被反捆在身後的繩子磨得手腕有些生疼,她卻依舊保持同樣的姿勢,姿態放鬆地伸直雙腿。
“傅先生還記得這首詩最後一句是什麼嗎?”
“閉嘴!”
傅聿城雙眸泛紅,凶狠地回頭瞪了薑予安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