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負責的那塊水域,有人發現岸邊有人走過的痕跡,沿岸的蘆葦也被人扯過,應該是借力想上岸,才導致的破壞。所以可以推斷,他們都還活著。”

“那今天在水下打撈那麼久,不是白忙活了?”

蔣延洲一拍大腿,無比感慨。

神情被傅北行一記冷眼給打斷。

水下作業也是因為出事附近找不到人,心急之下先入為主地決定下水打撈。

再者,這塊湖範圍不小,傅北行的人找到的痕跡離事故發生的地點也不近,隻能說搜索是全範圍內的,怎麼能說水下工作是白用功。

倘若這是白用功,那滿山尋找的活又是什麼?

蔣延洲立刻道歉,“活著就好活著就好,那現在我們下一步打算怎麼做?”

話音剛落,帳篷外便傳來動靜,是將傅聿城的手下帶過來的人。

傅北行尋聲望過去,聲音陡然冷漠。

“還能怎麼打算,自然是找人。”

倘若薑予安還被傅聿城牽製,自然是要找到傅聿城才行,他的這些手下,身上自然有線索。

若萬幸薑予安一個人從水裡逃出來,搜救隊的人也一定能將她平安帶回。

但傅聿城,他同樣不會放過。

思及,傅北行臉色跟著陰沉下去,嗓音如沁了寒冰。

“把人帶進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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