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打濕的襯衫布塊敷在傅聿城的額頭,語氣漫不經心的。

“我就是隨口說說,誰不知道你就是個隻顧自己的瘋子,你出來找我,無非就是怕我跑了唄。真是病糊塗了,我要跑還要等到晚上?也就是我好心,看不慣自己同類孤零零地死在山頭,你捫心自問,要是換一個人,不捅死你算我輸。”

薑予安叨叨絮絮個不停,忙碌的工作也沒有停止。

她出去這麼一遭,又不單單是去個水。

還有把襯衫分好,一部分留著給他包紮傷口,另一部分打濕給他作為物理退燒的棉布。

這襯衫又是穿在裡麵的,深山夜重,她都沒有吐槽說自己多冷好伐。

他倒好,自己不過是出去久了一點,這人就追了上來。

薑予安也是忽然有點慶幸,沒有白天跑出去。

按照這個瘋子的脾氣,萬一自己還沒有找到二哥又被逮住,誰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?

這俗話說得好啊,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,少一個敵人自然是最好的。

薑予安雖然不知曉傅聿城為什麼會這樣,不過就他把自己從湖裡拖上來這件事情,她覺得還是有可能和這位帝都的大少爺搞好關係。

這做生意嘛,把人得罪太死了也不好,她總得為商家考慮考慮。

雖然,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對的......

薑予安擰乾一條棉布,正打算讓傅聿城把傷口上的衣服掀開時,就聽到男人一聲冷哼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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