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過於放肆,連一貫的偽裝都在這一刻儘數收斂乾淨。

薑予安臉上的迷茫更加明顯,“......我、我說的不對嗎?還有阿行,你為什麼要這樣稱呼我?”

薑小姐。

他從前討厭自己的時候,都沒有這樣稱呼過自己。

都是連名帶姓的,直接宣泄不滿。

現在這模樣,倒像他們好像沒有那麼熟悉,於是才以敬稱相待。

可他們......

“錢的事情安安不用多想,我來解決就可以。”

不容薑予安用如今的腦袋多想,傅聿城已經出聲打斷他。

他垂眼,牽起薑予安的手,用那方手帕不緊不慢地將她沾滿灰塵的手指擦拭乾淨。

“至於家裡的這些事情,安安以後不必再插手,會有人處理的。你要記得,你就是最尊貴的千金,不需要學著做這些,明白麼?”

“可......”

“不用可是,按照我的話聽就是了。”

傅聿城冷聲打斷她,不緊不慢地將她雙手都擦拭乾淨。

薑予安本還想說什麼,可目之所及,看到自己的雙手比麵前男人的手還要粗糙時,忽然就閉嘴了。

男人的指尖骨節分明,修長宛如玉竹;

再對比她的,掌心指腹因為學廚握刀生出的繭子不說,手背上還帶著剛好的傷痕。

她自己都覺得好難看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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