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反倒是像陳延需要依仗傅聿城什麼。

日子一晃眼的過,慢悠悠得都要讓她誤以為可能餘生都要這樣了,也久到她都已經忘了,傅聿城曾經提出要搬家的事情。

直到某日陳延慌裡慌張地趕過來,告知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車票機票,打算出國。

“出國?咳——為什麼要出國?”

薑予安意外,嘴裡的飯還沒有咽下去就睜大眼詢問,難得沒有估計禮儀教養,還差點被喉嚨裡的米飯給噎到。

“有話就好好說,急什麼?”

傅聿城皺了皺眉,替她倒了一杯水,語氣不變。

“先前不是與你講過了麼?這村鎮環境雖然好,但是生活上不太方便。你身上的傷有沒有養好這鎮上的醫院都查不出來,你還指望在這裡住一輩子?”

薑予安自然知曉這個道理。

她雖然能感受到自己身體在恢複,可是肋骨處還是時不時傳來隱約的疼痛,這鎮上的醫院拍片的設備都沒有,更不要說其他技術了。

即便有一個陳延醫生在他們身邊,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光有他這個人也是不行的。

薑予安思索之下也覺得傅聿城說的有道理,但麵上表情依舊糾結。

她咬著米飯神遊在外,良久才詢問出自己擔憂許久的事情。

“阿行,那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,這房租還能要回來麼?”

話音落下,彆說是傅聿城,就連陳延都忍不住笑出聲。

合著大小姐糾結那麼久,不是因為其他的,而是因為錢?

陳延不禁好奇了,傅少究竟編造什麼樣的故事,把失去記憶的商家大小姐哄騙成這樣。

連一年一萬二的租金的院落,都心疼得舍不得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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