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對比起來,麵前的男人倒是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錯的模樣。

在聽完她的言辭之後,臉上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淺笑。

開口的言辭甚至添染幾分抑製不住的笑意:“原來安安方才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發脾氣。”

那不然呢?

薑予安瞪了他一眼。

狗男人反複無常的脾氣,還不允許她控訴了嗎?

腦海裡莫名閃過一個片段——前一秒他還在笑意盈盈地打趣她,後一秒他便冷著臉要將她趕出清溪彆墅,畫麵最後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彆墅門口吹冷風的場景。

但那畫麵消失得過快,都沒有給薑予安記下來的時間。

像清塵回籠覺做的一個夢,夢裡人臉模糊,怎麼也看不清,就在即將要看清他是誰的時候忽然想起來,回味時還是悵然若失。

她此刻便是這樣的心情。

隻不過她根本就沒有回味的時間。

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,人跟著也被他拉進懷裡。

“方才的事情,是我不對,我向安安你道歉。”

傅聿城垂著眼簾,語氣平緩聽著存著十分的溫情,可懷裡人看不猜的黑眸中,卻是無儘的戲謔與玩味。

他長指勾起她背上的一縷長發,在指尖繞過,言辭緩緩。

“先前在外麵與人溝通出國後的一些事宜,所以注意力都在手機上,沒有認真聽安安你講話是我的過失,我很抱歉。”

薑予安聽到這個解釋,心裡也生出幾分愧疚。

畢竟與他工作上的事情比起來,她這點小脾氣發作起來就顯得自己十分的無理取鬨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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