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走,她回去找阿行,今早的事情大可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,隻當做一次可有可無的經曆。

薑予安腳步頓了一下,心中生出掙紮。

但到底這個計劃沒有被她實施,她還是順從本心、枉顧理智跟著商榷踏進了餐廳。

餐廳這會兒沒多少人。

一般酒店都會包含早飯,即便沒有這項服務,去路邊找那種小推車式早飯才是大多數人的選擇,既能體驗當地的美食特色,又經濟實惠。

冤大頭才會來景區附近的餐廳吃早飯,比如她對麵的這位。

當然,這家餐廳也不單單有早飯之類的服務,沿海而建的還有一條走廊,拿遮陽傘和小桌搭建出一道風景線,用來喝咖啡和吃甜品的地方,有一兩對外國人在那邊用早飯,桌上放著咖啡和可頌。

薑予安跟著商榷進來時,就看到一隻海鷗飛躍而來,叼走那人桌上的可頌飛走。

餐桌的主人震驚尖叫,目睹這一切的人紛紛大笑。

薑予安也不例外,明豔的臉蛋上露出笑容。

商榷回頭看她,眼底多出幾分寵溺。

“過來看看吃什麼吧,你小哥等會兒到,等他到了我們再說正事。”

聽到商榷的聲音,薑予安臉上的笑立刻消失。

與此同時,她手腕上的力道也徹底消失。

商榷已經鬆開她,替她拉開椅子,自己到對麵坐下。

薑予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,微紅的皮膚上還殘留他掌心的溫度,被風一吹,涼涼得有幾分空落感。

她抬眸看向對麵的男人,“你就不怕我現在轉頭就走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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