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發熱雖然不是受寒感冒,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吹風,總歸是保暖為好。

反正酒店房間也有通風設備,犯不著冒險。

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,目光落在合眼休息的臉蛋上。

明豔的臉蛋上不見往日燦爛的笑容,隻剩下唇上的慘白和滿臉的疲憊。

給傅聿城的感受便是,像極了客廳那瓶沒有換水,略微蔫下來的玫瑰。

像是長達半個月陰雨綿綿的天,令人心情不得舒暢。

也罷也罷,到底是一個病人,也不能與她計較。

“晚上我讓酒店的廚師熬了一點粥,有想吃的口味嗎?還是說就白粥就好。”

傅聿城在椅子上坐正,耐著性子詢問。

如果是熟悉他的人,早便知曉他這個時候是很不耐煩了,那枚捏在他掌心的手機不停地被翻轉著,始終不得安寧。

沒得到薑予安的回應,他又開口,“陳醫生說你已經醒過來了,既然醒過來,我就讓廚師安排一下。等用完晚飯,我讓人來房間給你擦一下身子。”

話音落下,他跟著在椅子上站起。

陰影投下,薑予安也立刻睜開眼睛。

“我不太想吃,你彆讓人忙活了,等會兒打完針我自己去洗個澡就行。”

傅聿城垂眼,目光掃視了她一圈。

“你確定,你自己去洗澡不會摔死在浴室?”

“......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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