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不滿更甚一層。

蔣延欽尚不知曉自己在商榷那裡印象已經差到極點,左不過自己不討這位喜歡,他並不介意在人家心裡的模樣更醜陋一些。

所以聽到商榷的威脅,他也是不以為然。

“商二哥您說笑了,倘若圓圓在我這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,彆說是您,我自己第一個不會放過我自己。”

嗬......

話說得好聽。

商榷在心中冷笑,站在酒店的窗前遠眺不遠處的老居民區:“是麼?我怎麼覺得,你昨晚的行為就在傷害圓圓?”

綁架她的好朋友,還讓她大半夜一個姑娘家出來,也不怕她在外頭出什麼事情。

那丫頭這四年都是在國外,哪怕是拿了國際護照,國內和國外的方向盤都不一樣,要是開車慣性思維了呢?

蠢貨都不動動腦子!

商榷話音落下後,電話那邊忽然沉默了一瞬。

被這麼一提醒,蔣延欽忽然想起薑予安脖子上的傷痕。

雖然並不嚴重,傷口也不深,可那道痕跡也不算短,還是傷在脖子上的,光是瞧著就有些觸目驚心。

也算是......傷到她了吧?

這一沉默,也令電話這邊的商榷眉頭緊蹙起來:“蔣延欽,你還真對圓圓做什麼了?”

這暴躁的語氣一聽就知道商榷想歪了。

蔣延欽矢口否認,“沒有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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