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另一邊和傅北行長相差不多的人心情可不妙。

傅聿城是淩晨四點趕來,後半夜基本上沒合眼。

老城區的地形複雜,如蔣延洲猜測的那樣,前麵兩個小時他基本上都在繞著老房子探索地形,跟個鬼打牆似的。

即便期間真的找到了天井那棟樓,也因為找不到準確的入口無功而返。

在不知不覺的無用功中,天色便慢慢明朗。

東方升起一道微光的時候,樓道裡也傳來各種聲響。

他倒也沒有放在心上,清空了一下腦子打算繼續找,也終於在完全不需要燈光之前找到了那棟沒有人的住宅。

饒是老城區沒電梯總共隻有六層的居民樓,靠著雙腳一步步找過去也極其困難。

何況這老房子內部宛如白蟻巢穴,結構複雜得絲毫不輸給山城那些房子,更是讓第一次來這裡的傅聿城無從下腳。

而在老居民樓底下開始熱鬨的時候,蔣延欽安排的人也適時發揮作用。

甚至沒有做任何事情,隻是在傅聿城又一次鬼打牆一般走到了一樓的時候,早就等著他的人揚聲說了一句什麼。

和一個陌生的麵孔相比,平日裡總是見麵的人無疑取得大家的全部信任。

哪怕沒有證據、也沒有親眼看到傅聿城做了什麼,就單單憑借一句話,也足夠定他的罪。

後麵便出現了傅北行他們看到的那滑稽的一幕——

昔日高高在上的霸主竟然被人拿著掃帚給趕了出來,還被無數人熱議是個盯梢準備這幾天在這裡做賊的。

真是可憐。

彆說是讓傅北行和商榷他們看了笑話,此刻已經回到車上的傅聿城都覺得好笑。

說出去,他自己都難以置信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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