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有過多在這件事情上停留,薑予安看了一眼在門口站著扶著門把手的蔣延欽,抿了抿唇邁步走出去。
俗話說得好,人不能跟自己過不去。
她在蔣延欽這裡雖然是以一種被‘囚禁’的姿態,但至少目前來說,沒有身體心裡上的虐·待。
要說有什麼不滿的,大概就是她現在真的蠻餓的。
但那是她自己作的,也不能怪罪彆人頭上。
“走吧,不是說先用餐嗎?”
走到門邊時看到蔣延欽身體稍稍站直了一瞬,薑予安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
大抵是沒料到她會那麼好說話,他喉結滾了滾,“嗯。”
手指在門把手上離去,帶起一陣微風,裹挾著空氣中食物的香味。
蔣延欽跟在她身後,也不知道是不是薑予安的錯覺,她竟然覺得身側的人有些緊張——
無論是從他背在腰後的手臂,又說著是此刻有些詭異的坐姿。
倘若他的胳膊是垂下的,薑予安猜測他極有可能會同手同腳地走路。
和她吃個飯,有那麼緊張嗎?
當然,她認為這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。
薑予安直接忽視蔣延欽拉開的一張椅子,在一份她看著還不錯的食物前坐下。
“早飯是你親手做的嗎?”
跟前擱置的是一份生煎和兩枚荷包蛋,瞧著賣相還不錯,尤其是那枚半熟的溫泉蛋,恰好附和她的口味。
隻不過她剛起來不久,先端起手邊的溫水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