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做思考狀,像是忽然想到一般,偏頭,“那喊你,傅總?”
傅北行,“......那還是傅老板吧。”
他笑著回複。
倒也不是有多喜歡這個稱呼,隻是這聲‘傅老板’多多少少帶著調侃性質,怎麼都比疏遠的傅總要好聽一些。
從餐廳出去的這短短一段路,兩人也沒有再開口。
似乎都在思考這聲稱呼的事情。
著實是有些難的。
傅北行其實是期望她能向從前一樣稱呼自己,哪怕不能回到最初再聽不到那聲‘阿行’,但直呼他的姓名,也比其他種種稱呼要好很多。
至於薑予安,則是在糾結什麼稱呼都不太合適。
喊他名字,好像過於放肆了一些,畢竟關係再怎麼好,他也是自己頂頭上司。
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好到知心朋友這種程度。
像她如今喊傅聿城的名字,也是擁有著四年相伴時光為基礎。
傅北行目前可沒有。
至少在如今的記憶裡是沒有的。
倘若稱呼‘傅總’,似乎真的如他所說,好像有些過於生疏冷硬/了。
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不至於到交心的地步,可好歹身側的人是願意半夜來一個陌生危險的地方來找自己的。